他似乎有些意外,“你不知道南澳岛?”

    “很奇怪吗?”这是什么知名地方?

    温柏义想了想,“哦,不奇怪,”只是话锋一转,“但你来了不爱上这里就会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他凉润的嗓音调剂了清晨的困顿,秦苒眨了眨干涩的眼睛,想剥夺他这份莫名其妙的自信,“我要是没爱上呢。”

    “等你看了这里的夕阳。”温柏义确信她一定会醉倒在夕阳里。

    “要是看见夕阳也没爱上呢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风车。”

    “风车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下午我们租车在沿海公路开两圈。”

    他就像个尽职的导游,努力游说,想抓住漫不经心游客的好感。

    秦苒从南澳跨海大桥来时,脑海确实飘过一念——若能在一个晴好日子,沿着沿海公路开车兜风,想必惬意。

    “这个听着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前念书的时候会短途自驾,常带我家狗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就你俩?”

    他否认,“不是……”也没细说还有谁,“它非常喜欢看海,每回都要将头探出窗外,这时候我都会开得很慢,去过S市旁边的一座渔业发达的小岛,是冬天,停车时它冻出了两条鼻涕。”

    她脑补出了画面,“跟人似的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温柏义提起狗,笑得毫无保留,“但是如果你要关窗,它会不开心,一定得开着,宁要风景不要温度。”

    “它是什么品种?”

    “拉布拉多。”它是一只自身寿命超过拉布拉多平均寿命的长寿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