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”她抱着毯子,一路退到门边,“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?”

    “你咳嗽犯了,妈让我来照顾你。”他很是不高兴,“睡的好好的,干吗突然跳起来喊?”

    因为她6岁那年掉进泳池,又在冷风里吹了好久,导致落下了病根,从此之后每当天气波动变化,就会发烧咳嗽一阵子。

    果然改变了未来。

    施洛胥倚在床头上,手里翻着一本围棋类的外文书籍,似乎对她的这种反应很意外,“你怕什么?”

    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公司忙才对,而不是如此悠闲的坐在她房间里研究棋谱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坐在我床上?”

    “你刚才咳的半死,枕着我胳膊睡着了,是不放我走,现在怪我?”

    说着,他活动了一下右肩,漫不经心的抱怨着,“胳膊都被你枕麻了。”

    净t扯淡。

    她不能接受这种巨大落差,以前她在对方眼里宛若一堆垃圾,不过是回到幼年时相处了一个月,他就变成这幅样子?

    只是一个月而已,她不可能改变施洛胥的性格。

    她思来想去,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,于是冲出屋子,打算收拾东西回家。

    随便穿越是要遭雷劈的。

    她快速跑下楼,然而由于几小时前她掉进泳池里,脚抽了筋,至今还没恢复过来,于是没走几步,就在楼梯上崴了脚。

    等到施洛胥走出屋,就见她蹲在楼梯上,抱着脚哼唧。

    “继续跑啊。”他双手抱胸,“这才半夜你就开始疯,病傻了?”

    “疼。”她抬起头,郁闷且委屈,“我走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施洛胥走过来,用手摸了她的额头,是烫的,难怪老说胡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