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错嘉彦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方再晨。
这个心理过程可以简单化为三个经典女性角色的对话。
陆雪琪站在小竹峰泪竹林中，对张小凡质问：“那碧瑶呢？”
之后是赵敏在小酒馆借着酒直抒胸臆：“我偏要勉强。”
最后是周芷若在少林寺小屋一脸淡然：“倘若我问心有愧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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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错嘉然最怕的还并不是这些，最恐怖的是程灵素突然跳出来，幽幽地说。
“你不用忘了她，你只要紧拉我的手。”
虽然这话不是程灵素说的，但能很好表达她的内心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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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灵素是方执最爱的女性形象。有时候他会问自己，为什么会喜欢程灵素，难道是自己有开后宫倾向？但他迎着白小蓝的质问时会回答：因为程灵素悲剧色彩浓重或名字取得好听。
方执不敢开后宫，那错嘉彦自然也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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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他趴在课桌上流出口水，思考选哪个甚至那个更大胆想法的同时，他被另一个女人敲了脑瓜崩。
“你跟我出来，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那错嘉彦跟着余晟漫步在操场跑道。
余晟找了一片还算干净的草地，迎着冬日的暖阳坐下，开口问那错：“喂，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那错嘉彦有些错愕，呆呆地怔在原地。
“从那天偷听校长和冯老师的对话猜到的。那天下午冯老师组织教师去学校四周找人，应该是找你吧。”余晟低头揉捏着一根枯草，淡然道。